间,门铃再次被按响,锲而不舍一直按着,似乎就不打算停下来了。
安格斯才走了两步路,被吵得再次折回去。
不耐烦地打开门,“一直按个不停,就不能给我个时间洗——”
洗漱吗?
最后两个字没说完,安格斯就瞪大了眼睛。
之后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他的唇已经被精准地堵住。
唇被堵住不说,对方就像是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攀在他身上,双手搂住他脖子,双腿环上他劲腰。
动作快得他完全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发生的。
只是,这个动作怎么如此熟悉?
好像有过什么人也曾经如此难缠又爱娇地缠在他身上过……
安格斯脑海画面一闪而过,可闪得太快他压根没有捕捉到。
现在——
等等,安格斯突然发现一个莫大的问题,眼前放大的脸他还没有看清楚,却被双手触碰到的长长的卷发给惊到了。
是女的!
还是长的卷发!
难道又是她!
上次鲍勃合谋来诬陷他猥亵的那个?
因为那一次,安格斯已经对长卷发的女人有了心理阴影。
于是立刻地,他用力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