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力手下夜袭敌营,烧了对方的粮草营之后被发现,他和手下分开逃走。
他用轻功被敌人紧追不舍,最后逃出很远但是力气用光,不得不倒在了一条乡间小路上……
这么一个简单的任务对他来说,并不会造成很大的伤害,最多就是耗费内力太多会吐几口瘀血罢了。
而且他清楚地记得,自己轻功很好躲避开了敌人的弓箭,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
压根不需要这样躺在床上!
霍子期觉得脖子上有些痒,正要抬手就发现手背上贴了一个奇怪的东西,还用他没见过的管子连接起来挂着,顶端还有一个小瓶子。
他毫不犹豫地用没有带管子的右手将左手手背上的管子连同白色的小条条一起拔掉。
手背传来蚂蚁般的刺痛,小小的针孔冒出一滴滴细弱的血珠来,流这一点血,完全不被霍子期放在眼里。
他成功地挠到了脖子上痒的地方,发现也是一个小条子,大拇指宽度,还有粘性。
将小条子撕下来扔到地上去,一边思索这是什么鬼地方个,一边准备站起来。
床边似乎有个不认识的人趴在那里,霍子期只看到了毛茸茸的脑袋,头发将那人的脸挡得模糊不清。
霍子期从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