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好了就好!”王大婶放心地走了。
傅敏进去后,书若问起外面什么人,有什么事情。
“过路的,问一下路罢了。”傅敏敷衍道。
过路的?
王大婶经常和她们打交道,以为她没有听出来声音?
见傅敏一副没空理会她的样子,书若眼睫垂了垂,没说话了。
一大早上工的时候,书若就被傅敏推醒。
“走啦走啦,要去上工了,迟了要被骂的!”傅敏动作很大,就是故意要打扰书若睡觉的。
这个时候,其他的女知青们都还没有醒,外面还有些黑,都没天亮。
看到书若不解的眼神,傅敏连忙解释了一句,“和他们一同起来又要挤这挤那,迟到了怎么办?好几天没去上工,要给人留个好印象!”
在这过程中,书若困意完全消失。
她黑黝黝的眼瞳定定注视着傅敏,被注视着的人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
“怎、怎么了,我说的难道不对吗?”傅敏舔了舔嘴唇,有些心虚。
“没有,挺对。”书若淡淡道,转身掀开被子掀起了衣服。
一直到出门,书若都没有任何异样,完全看不出来刚生了一场大病,烧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