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嘛?我儿自生下来就没有吃过苦,他怎么受得了?”姜姨娘扑通一声跪下来,“顾大人,我知道之前我儿得罪过你,我替他赔不是!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我在这里给您磕头了!求您跟段大人说一说,我儿真的是冤枉的,他是冤枉的啊!”
姜姨娘说着,真的跪下磕起响头来,磕的很用力,很快额头就红肿一片。
顾怀清虽然挺看不上沈豫竹,但可怜天下父母心,看着姜姨娘这么可怜兮兮替儿子求情,心中也不免测然。
顾怀清命手下扶起姜姨娘,对她说:“你稍安勿躁,在未定罪之前,即使是锦衣卫也不能随便动刑,你不必太过忧心。至于为何收押令公子,段明臣肯定有他的道理,我去问一问,然后再做定夺。”
姜姨娘听了顾怀清的话,心里稍微安定一点,不过还是愤愤不平地道:“依我看,段大人肯定是受了那些贱人的蒙蔽,才会误会了我儿!”
顾怀清皱眉道:“怎么说?”
“在这个家里,我儿虽是唯一的男丁,可却从来没有得到过老爷的重视。我伺候老爷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却抵不上沈意婵那小妮子的一句话!”
“沈意婵从十二岁起就开始主持府中事务,人人都说她处事公允,聪明能干,把她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