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清道:“你这么肯定不是沈豫竹,那会是谁?当晚在梅林中有身着白色直身的男子经过,而当时留在内院的,就只有沈豫竹一个男子啊!”
“这……”秋莲眼中露出迷惑的神色,“奴婢……奴婢猜想,或许凶手并非沈府之人,而是从外头进来的。最近京城里不是闹刺客吗?之前万督主也遇刺过,老爷位高权重,说不定有政敌雇了刺客来谋害老爷,也未可知啊!”
顾怀清想了想,却觉得不太可能。若非沈府内的人,怎么会知道沈君儒有咳血之症,不能饮酒,又怎能出现在那么精确的时间把酒下到汤药里?就算下手的是从外面来的,府里也一定有内应。
段明臣道:“你明知此案非同小可,却在审讯时故意隐瞒实情,若追究起来,你也难逃责任。”
“奴婢知罪,奴婢今日起来,不顾廉耻的坦诚私情,早已将自身生死置之度外,只求两位大人明察秋毫,查明真凶,还我家少爷清白!”
秋莲说罢,便深深的伏低身体,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秋莲言下之意,竟是不顾自身名声节操,只求替沈豫竹洗清冤情了。
顾怀清不解的问道:“那沈豫竹真的值得你这么为他付出么?”
秋莲抬起头,凄然一笑道:“或许在别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