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进入,不过顾怀清既是东厂之人,又是奉旨查案,锦衣卫在验明他的身份后,入内通报了一声,方才让他入内。
顾怀清刚跨入诏狱的大门,便望见穿着大红飞鱼服的段明臣站在院中,倒像是料到他会来,专程在这儿候着他似的。
诏狱的狱卒在前面引路,段明臣与顾怀清并肩走入那潮湿阴森的牢狱。
顾怀清一边走,一边问道:“谢蕙兰怎么样了?”
段明臣说道:“指挥使下令将她单独关在一间,也没有让她吃苦头。她看起来倒是挺平静的。”
顾怀清突然问道:“你不觉得她突然投案自首,可能另有蹊跷吗?”
“嗯?”段明臣挑眉望向他。
“你想一想,为何不早不晚,就在我们搜查沈府的时候,她跑来自首呢?而且我们明明没有搜到什么证据啊!沈君儒强娶她,致使她心生仇恨的事情,若她自己不说,我们都不会知道,她为何要交代出来?”
段明臣道:“你说的虽然有理,但是谋杀亲夫的罪名非同小可,腰斩弃尸这等酷刑也非常人能承受。如果不是她做的,她为何要承认?”
“这……总之,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顾怀清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我的直觉告诉这事儿不该就这么结束,所以我到诏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