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鼓敲了三响,更夫沙哑拖长的嗓音在寂静的深夜里传出去很远。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东厂靠近宫墙的一处偏僻的小屋,突然出现了两道黑影。
两人像是早有计划,猫着腰在屋外观察了一下,然后,一人伏在屋外望风,另一人轻推门扉,迅速的闪身进入屋内。
金永大似是已然入睡,床上没有挂帐子,金永大仰面躺着,黑暗中只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
进屋的黑衣人握剑在手,悄无声息的走近床边,突然挥剑刺向金永大的脖颈处!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黑衣人长剑挥出的瞬间,金永大竟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抬起一脚踢向黑衣人。
黑衣人猝不及防,胸口挨了一脚,闷哼一声,却咬着牙挥剑猛攻,欲取他性命。
两个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迅速的过了几招,黑衣人惊道:“你不是金永大!”
回答他的是一声冷笑,攻势更猛,黑衣人心知不好,全力还击。他虽左手持剑,却凌厉无比,招招狠毒,加上他此刻存了拼命的念头,那人也不敢擅略锋芒,被逼退几步。
黑衣人不敢恋战,朝门外奔去,刚到门口,便听到细微的破空之声,他以为是暗器,便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