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路过之人都看呆了眼。
段明臣赶紧驱开闲杂人等,上前扶了他娘亲进门,嘴里问道:“娘,今日怎么打扮得这么隆重?”
“唔……定远侯夫人的生辰,邀我过府听戏呢。”段夫人一回到屋里,就一叠声的吩咐丫鬟,“快,快,帮我把头上这些东西卸下来,哎哟,重死了,脖子都要压断了!”
段明臣暗暗好笑,他娘亲在人前是端庄贤淑的贵妇,到了家里却完全变个样子,怎么舒坦怎么来。
段明臣对丫鬟说:“你下去吧,我来伺候娘亲。”
段夫人在外面赴宴喝了两杯,此时有几分醉意,绵软无力的倚在儿子身上。
段明臣扶着段夫人,闻到她娘身上淡淡的酒气,皱眉道:“听戏就听戏,怎么还喝上酒了?”他娘这么花容月貌的,喝多了被人占便宜怎么办?
段夫人柳眉一竖,没好气的斜了儿子一眼:“你以为我喜欢跟那些个笑面虎应酬?还不都是为了你!”
段明臣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他知道他娘的心病,心中不免愧疚,那些豪门贵妇最是势力,他虽然是三品大员,可是到底根基浅家底薄,他娘在外面恐怕少不得受人冷眼。
段明臣有点心疼她娘,无奈的劝道:“娘亲何必为了我委屈自己,缘分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