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
王潭皱着眉想了想道:“自从三个月前颜俊转学至此,子瑜的情绪就变得有些不稳定,我曾无意间听见他跟萧世子争执,提及到颜俊,子瑜似乎对萧世子跟颜俊亲近,心中嫉妒,也曾跟颜俊有过几次口角。”
钱捕头敏锐的问:“你说汪子瑜跟颜俊起口角,是因为何事而起了矛盾?”
王潭摇摇头,道:“具体我也说不清楚,其实也不能说是矛盾吧,我感觉,是子瑜找借口跟颜俊挑衅,不过颜俊似乎并不在意他,只是淡淡的嘲讽他几句,并不当真跟他争执。”
钱捕头又询问了几句,见得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不免有点失望,就结束了谈话。他又将汪子瑜的遗物都取出来,逐一检查了一番。
汪子瑜家境平常,身边没有什么贵重物品,基本都是读书人常用之物,还有一些碎银子和铜板,唯有一对鲤鱼白玉对佩,看起来就不是凡物。
王潭告诉钱捕头,这对白玉佩是萧世子赠予汪子瑜的,据说是安王妃的陪嫁之物,十分贵重。汪子瑜非常宝贝,从来都舍不得佩戴,一直压在箱子底下,偶尔会拿出来把玩一番。
除了那白玉佩之外,还有几枚同心方胜,打开一看,都是情意绵绵的情诗,落款处盖着萧珏的印戳。
钱捕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