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痛来,眼角隐隐有泪光,“怎么会这样?子瑜……他那么年轻,那么美好,何人竟如此残忍,用这样的手法杀害他?”
“子瑜在哪里?我想去看看他。”萧珏恳求道。
钱捕头仔细观察萧珏震惊转而哀伤的反应,若萧珏不是真的毫不知情,那就实在太会演戏了,至少钱捕头是看不出破绽来的。
钱捕头道:“汪子瑜的尸身已被看护起来,世子若是想探望,须得请示县太爷,不过在此之前,还请世子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萧珏似乎从悲伤中恢复了一些理智,用衣袖擦了擦眼角,说道:“钱捕头请问,只要能早日找出凶手,我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还请世子告知昨晚您的行踪,您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
“昨晚我本打算去东苑温书,但傍晚的时候听说颜俊突然病倒,于是我便取消了原来的计划,去他房间探望,因为他病得厉害,我就一整晚都留在那里陪着他,还给他吹笛子解闷儿,一直到亥时三刻左右,颜俊睡着了,我才离开,返回自己的房间,上床休息。”
萧珏所言和方嘉和林秋说的信息相符,钱捕头点点头,又问:“世子最后一次见汪子瑜是什么时间?”
“昨日上午我与他一起上书画课,在那之后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