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很不错了,超过大部分的同龄人。”
顾怀清差点被口水呛到,这一本正经的说着荤话的,还是他认识的那位冷面锦衣卫吗?
顾怀清推开段明臣乱吃豆腐的手,转过身来,跟他对面而坐,不解的问道:“为何大哥一点都不觉得惊讶?我没有净身一事,是极度机密的,除了义父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
段明臣并没有立刻回答顾怀清的问题,反问道:“你是说,连陛下都不知?”
顾怀清挑眉道:“当然啊,否则岂不是欺君之罪?就算陛下再宠信我,恐怕也不会饶过我,更不可能留我在宫里伺候。”
顾怀清量浅却贪杯,此时已喝得微醺,脸颊绯红,眸盈春水,却越发显得容光动人。羊脂玉一般白皙的肤色透出淡淡的绯红,黑亮的双眸带着一点迷惘茫然,丰润的嘴唇微微开启,仿佛在诱惑人去亲吻他。
段明臣深深看了顾怀清一眼,嘴角慢慢勾起,食指抵住顾怀清柔软的唇,轻柔暧昧的来回抚摸:“怀清既然知道其中厉害,为何还会告诉我?你该知道,锦衣卫本就是负责刺探大臣的机密的,你对我更应该守口如瓶才是。”
顾怀清凝视段明臣,却没有言语。
段明臣从他灼热的眼神,读到了许多东西,信任、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