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定能找出凶手,还兄弟们一个公道。”
“怀清,谢谢你。”段明臣握紧顾怀清的手,微微用力将他拉入怀中。
段明臣用力甚大,顾怀清的手传来一阵疼痛,但他能感受到段明臣此刻的心情,便体贴的没有发出抱怨,而是乖顺的倚靠在男人的胸前,给他无声的安慰。
顾怀清想起早上段明臣去锦衣卫卫所求援,却独自一人回来,便问道:“大哥早上去锦衣卫汾州卫求援,有什么结果么?”
段明臣道:“时间紧迫,只来得及写了一封信,飞鸽传书寄去京城给刘指挥使。最近晋阳白莲教暴动,汾州卫的都督和手下精锐的锦衣卫被调去镇压起义军,留下的只有寥寥几人,就算调过来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这么不巧?如此说来,这趟竟是全无收获了?”顾怀清略感失望。
段明臣摇头道:“这倒也不尽然,虽然没有调到人马,但是却请来一位异人来襄助。”
顾怀清好奇道:“什么异人?”
段明臣还未回答,就听见灵堂后面响起一阵粗噶的咳嗽声。
“什么人在后面?”顾怀清警惕的大喝,飞快的冲过去,一把扯下灵堂的白幡。
白幡后面躲着一位身穿灰袍的高瘦男子,正猫腰蹲着,手上戴着皮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