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底细是不可能瞒得住侯玉坤的。
顾怀清也不在意,大方的笑道:“我只是经过此地访友,无意打扰将军,将军也无须在意我,我来此地跟军务无关。”
太监离京自是奉了皇帝密旨,顾怀清强调跟军务无关,是不想侯玉坤多想,以为朝廷排东厂的人来监视或调查他们。
不过,侯玉坤担心的并不是这个,他看了一眼跟将领们把臂言欢的段明臣,意味深长的看了顾怀清一眼,问道:“本将有个冒昧的问题,不知当不当问?”
顾怀清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我说不当问你就真的不问了吗?
侯玉坤果然自说自话的接下去道:“本将听闻,东厂与锦衣卫关系并不是很好,不过看顾公公和段大哥倒是很亲密,您还特地大老远来前线探望他。您知道,段大哥与我就像亲兄弟一样,但我却没有听大哥说起过公公,所以不免好奇公公与我段大哥的关系……”
顾怀清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我与段大哥的关系,是我跟他的私事,似乎不方便跟将军说呢。”
侯玉坤一向自负,侯家军在西北这一片儿几乎是土皇帝似的,一呼百应,莫有不从,他作为幼子自小就被宠惯的,还真是没人敢这么当面不给他面子,当下脸色就有点不好看。不过他自持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