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彩的合约,时效期为五年,聘用了这位初出茅庐,新锐编剧作为他的幕后枪手。
这五年来,程见渝表现很好,勤奋耕耘,吃最少的草,产最多的奶,像头朴实的老黄牛。
差点让他忘了合约这件事,没想到今天冷不丁咬了他一口。
贝信鸿喝一口酒,装出和蔼可亲的样子,“见渝,是因为我拿了奖杯吗?”
程见渝年轻气盛,看见他拿了奖杯,心生不满,是人之常情。
贝信鸿语重心长,“你要是喜欢这个奖杯,一会我送给你,只要你不声张。”
程见渝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奖杯不需要,我们的合约到期了,现我是通知,不是商量。”
贝信鸿第一次认真打量了他。
程见渝长的很有韵味。
即使贝信鸿不是同道中人,凭借人类天生对美学的直觉,能接收到些许魅力。
眼前的青年单手抄在牛仔裤口袋,微扬着下颚,白色衬衣领口敞开了两颗扣子,脖颈的线条清晰流丽,颈窝浅浅,淡青色的静脉蛰伏与澈白的皮肤之下,下颚削而不尖,眉眼像把出鞘的利刃,还是沾了的血的,有种清冷肃杀的美。
这把锋锐的刀直逼贝信鸿的喉咙,他呼吸一滞,别过脸,“你要是手头紧,需要钱,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