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鸿没有把希望全放在程见渝身上,试过狗尾续貂,自己马马虎虎写了几幕,试探着发给梁邱导演,气的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大半夜打电话骂了他一个小时,横不是鼻子,竖不是眼,挑了一堆毛病。
    现在是没招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程见渝身上。
    程见渝慢条斯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叩着手机边框,“合同上不是我的名字,我为什么要承担责任?”
    贝信鸿气的发抖,恨不得穿过电话掐死他,按照合同规定里5%逐日递增扣除的违约金,刚拿到手还没捂热乎的定金禁不住糟践,到时候他还要倒贴给南卡传媒赔钱。
    钱都是小事,南卡花了大量人力物力,又请梁邱出山请自操刀,要是因为他的原因胎死腹中,这辈子他都别想卖出剧本了。
    贝信鸿揣摩他的心理,尝试曲线救国,“见渝,你可不能辜负我对你的栽培,你的剧本能卖出去,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可不能反咬我一口。”
    行业的生态环境如此,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诚然,程见渝的几个剧本让他如虎添翼,一步登入影视核心圈,但要不是他的几分薄面,程见渝的剧本能不能卖出去还是两回事。
    电话那头沉默,贝信鸿自顾自的说:“做人要圆滑一点,你扳倒我,你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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