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下方向盘。
妈的,说的最后一句话过于狠了。
带程见渝来参加这档节目,证明他认真对待这段关系,但程见渝居然用这种庸俗方法来吓唬,制衡他,根本没有看出他的真心实意。
江衍活动手部的筋骨,挡风玻璃上雨刷器来回摆动,他单手打开手机地图导航,定位了本地一家华人街的酒吧。
一个搞乐队的朋友退圈之后开的,门头装修的时尚,雨夜里灯牌璀璨,因为这场大雨,酒吧今晚生意惨淡。
他推门进去,零散的几座客人坐在卡座,穿着皮夹克的光头男正在擦杯子,听见响动,抬起头来,“啊!稀客啊!”
江衍没理他,敞开长腿坐在高脚凳上,抬手叩了吧台,“罐头,酒。”
“你不是不喝酒了吗?”说归说,罐头倒了一杯淡蓝的液体递过去,“尝尝,我的新作品。”
“这是漱口水吧?”江衍皱眉,搁下酒杯。
罐头好气好笑的看着他,“有气别冲我撒啊,谁把江少得罪了,我猜猜,是江衫?”
“不对啊,江衫也不在文南啊。”罐头抓了抓头发,随口问道:“不会是……”
江衍偏过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罐头怵他这个眼神,全身发毛,又忍不住好奇心,壮着胆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