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他,偏多的眼白原本就锐利,如今这样看人,像冷血动物才有的竖瞳,晁哥一阵全身发寒,从头发丝凉到脚,他不敢看江衍,“合约当时你看过,你说没问题。”
    江衍夹在指间的烟不动了,单手在沙发扶手掸了下烟灰,声音有点哑,“给你们放假,以后不用上班了。”
    晁哥吓了一跳,脸上血色尽无,一起合作这么多年,他了解江衍的脾气,这时候越解释越上火,多说多错,他半响憋出一句话,“你好好休息。”
    他转身出了办公室,小心翼翼合上门,走到中央露台,给宋应非打个电话,请求外援救火,宋应非和江衍有朋友交情,说不上多好,伪直男和真直男之间的友谊,粗暴简单,直来直去。
    不到半个小时,宋应非饶有兴趣的听晁哥念念叨叨,求他想办法让江衍冷静下来,演唱会下个月就要开了,这时候踹了经纪团队,一时半会换不到合适的,还要少抽点烟,养养那副金贵的嗓子。
    宋应非连连点头,津津有味问了句:“程见渝真要和他分手啊?”
    “不知道,你敢问江衍吗?”
    “不敢,所以才问你。”
    宋应非说完,推开重伤不愈的办公室门,环形落地窗的办公室采光通透,早晨阳光清亮,他走过去坐在玻璃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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