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大褂,俯身抽了张标签纸,拿着笔沙沙沙写了一行字,夹在病历夹第一页,顺手放在台上,“我听同事说附近有家意大利菜,不知合不合你的胃口?”
“好。”程见渝今天吃什么都食不知味,
温岳明视线下移,程见渝袖边松垮挽了半截,埋口袋里的手腕清瘦白皙,腕骨清晰凸起,和他小时候一样瘦,他扫过衬衣上熟悉的袖扣,心口抽了一下,不太自然抬起头,“走吧。”
饭店离医院很近,落地橱窗里灯火通明,花卉交织,气氛浪漫,有人在弹钢琴,服务员为两人引路。
温岳明走在前,边走边说:“这家的白松露口感不错,你一定要尝尝。”
程见渝轻笑着说“好”,黑松露和白松露的味道,以他的舌头能尝出腥味区别,温岳明却能分析出细枝末节的优劣势,这样好美食好美酒的人是怎么在埃塞尔比亚待下来的?
服务员点完了菜,上了一壶待客花茶,暗红色玫瑰花瓣在热水中重获新生。
不是饭点,所以餐厅里客人不多,气氛宁静一瞬。
“我在网络上看到你了。”温岳明倒了两杯花茶,低头似是笑了下,“你和江衍一起上综艺了。”
程见渝料到要问这个问题,没料到的是比预想中要快,要更直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