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衍身边,他唯一的筹码是颗不属于他的心,但凡心不够狠,早已伤痕累累,死无全尸。
    他们两个,谁比谁更高贵呢?
    江衍抽回手,用力揉着发痛骨节,看也不看程见渝一眼,大步走了出去,猛的摔上铁质防盗门,震耳欲聋的声音回荡在空旷楼道,隔壁住户推开门,只看见一个挺拔笔直的背影。
    程见渝倒杯红酒,抿一口,松散仰躺在沙发上,看着圆形的灯,慢慢闭上眼睛。
    其实他不爱喝酒,只有在特别烦躁时,才会喝酒疏解心情。
    十七岁的夏天,他们家楼上一直空置的房间,搬来一位新的房客,还没有见到温岳明之前,他已经从左邻右舍听到这个名字,剑桥医学院的高材生,家世优越,长相让大小姑娘怦然心动,刚搬进来第一天,上赶着帮忙打扫卫生的络绎不绝。
    程见渝没有一见钟情,在白大褂下穿整洁精致的西装,拥有一口流利的伦敦腔,还会用香水、袖扣、西装链的男人,对于一个少年有不可逾越的距离感。
    直到一次意外,他姑姑要去相亲,隐瞒男方拖油瓶侄子的事实,她担心程见渝出现坏了好事,将他反锁在家中库房,许诺第二天放出来,相亲见面两人一拍即合,姑姑去了男方家中观察情况,拜托邻居把程见渝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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