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诉周觉青和贝信鸿。”
程见渝没什么情绪,眼神平淡,“我的事情我自己能处理好,用不着你帮我。”
“我不帮你谁还能帮你?”江衍走近他,伸展胳膊将他圈在栏杆之间,冷淡的程见渝,比平时更吸引人,他轻轻嗅着空气里熟悉的洗发水味,“我欠你的,该我还你,你欠我的,你先赊着。”
程见渝直视着他,纠正道:“江衍,我不欠你的。”
江衍比他高半截,微垂下眼看他,避而不答谁欠谁的问题,嗓音如同大提琴弦重压,慢慢的说:“上次跟你回家的那个叫林照吧?西唐的练习生,毛都没长齐,小破孩一个。”
他顿顿,“钟路年是属狐狸的,长袖善舞,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小心他。”
程见渝拍拍他肩膀,示意他起开,淡声说:“这些和你有关系吗?”
“有,娱乐圈里的人很复杂,不适合你。”江衍视线慢慢描绘着他的眉眼。
程见渝听笑了,揭开这层窗户纸,“你是不是觉得我顶着伴侣的名头,和其他人说说笑笑,不搭理你,让你很没面子?你觉得很丢人吗?”
江衍凝视他几秒,眯着眼睛,沉下气,“我不应该觉得丢人?还是你享受到处撩男人的感觉?”
程见渝压着火气,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