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的头。
窗外淅沥淅沥下着雨, 阴沉沉的天色笼罩江衍脸上, 他抬起胳膊挡住眼睛, 轻轻咳嗽几声, 清清嗓子, “你站住。”
他音色疏离冷淡,一字一顿:“我不像小舅舅一样有耐心给你讲道理,我警告你,我的事情你别插手,我就是喜欢他,他把我当代替品,我还是喜欢他,他过的不好,你也别想好过。”
“好!好!你翅膀硬了,敢威胁我!我管不了你,我让你爸看看他教出个什么东西。”温奕君脚步虚浮踉跄,“嘭”的一声用力摔上门,扬长而去。
江衍嘲弄弯起嘴角。
程见渝给予了他前所未有的屈辱,让他就像皇帝的新装里那个蠢的令人发指的帝王,赤身裸体的走在街上,自以穿戴金袍紫带,实际是不着一物,尊严扫地。
他恨不得和程见渝同归于尽,不然永远也无法咽下这口恶气。
但他就是喜欢,就是不甘心,不甘心五年输给一年,不甘心恋人输给朋友,不甘心这样这样灰头土脸,一身狼狈退出。
何况这个错误不能全归结于程见渝一个人,这几年前他的确不是个东西,任由手底下人把程见渝当保姆使唤,忽视程见渝的生日和过敏源,程见渝明珠蒙尘而他去和始作俑者做了朋友,一样一样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