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家属不用那么激动。”
“那你岂不是少了很多观影乐趣?”程见渝问,楼道里空旷安静,每说出一句话,都能清楚听到彼此的呼吸。
温岳明停顿脚步,转过头,静静看着他,声音越过程见渝头顶,“不会,艺术的表现手法超脱于现实是正常的,就像是传统艺术中的山水画,注重写意而非写实。”
他说完这句,朝着程见渝伸出手,摊开掌心,“我来为你照路吧。”
程见渝怔了下,将亮着手电筒的手机递上去,客气的说:“麻烦——”
手心被一只温热宽厚的手握住,温岳明说错了,他的职业病除了吹毛求疵,还有一双常年被消毒凝胶沐浴后清润的手。
程见渝定定的,一瞬不瞬看着他,手电筒明亮的灯光在两只手交叠缝隙流泻而出,温岳明也在看他,那双平日里总含着笑的眼眸,在昏暗灯光下认真而深沉,克制压抑,似有千言万语,在此一握之间。
两个人定定的看着对方,程见渝清晰感觉到他手心脉搏一起一伏,带着难以言说的情绪。
“程见渝。”温岳明声音微低,单手接过他的手机,反转过来,灯光洒在程见渝脚下位置。
这是重逢之后第一次叫他的全名,程见渝下意识“嗯”一声,自然垂下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