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的放弃了。
温岳明将手机倒扣在桌上,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翻页书籍,享受来之不易清静,但他显然低估了某个人的执着,四十分钟后,一顿急促门铃声骤然响起。
大致算算时间,江衍的家距离这里距离遥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赶过来,车速一定违章了。
他单手拉开门,江衍黑色冲锋衣外套敞着,两手插进运动裤口袋,削薄嘴角生硬抿着,一身寒气袭人。
温岳明泰然自若的转身回到客厅,拿起茶几上的书,继续看书,全当没有这个人的降临。
江衍一个跨步迈进来,弯腰在玄关规规矩矩换了鞋,声音闷闷的说:“程见渝不理我了。”
搭在书页上的手一顿,于理,因为血缘关系,温岳明会帮助他解答感情疑惑,但是于情,他和江衍除了血缘关系,还有另一种应该敌对的关系,所以他虽为人宽厚,但因为被打扰了清静,暂时不愿理会江衍。
“我是真心实意想要帮他,他怎么这么犟,一点都不听话。”江衍放肆岔开腿,坐在沙发上,手指穿进短的扎手的头发里,用力扯了扯头发,拉的头皮发痛,都无法缓解烦躁。
从小他数学不错,只要找对方式,就能轻松的解开一道题,但程见渝不是数学题,不是用方程式就能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