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江衍。
    江衍双手依旧抄在口袋里,高大宽阔的身形在夕阳下留下长长倒影,偏过头,目光冰冷,上下打量他一遍,“你真有种。”
    即使和程见渝一刀两断,看见宋应非一刻,他心里的火别提多旺了,像吃苍蝇似的恶心,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昔日兄弟居然想挖自己墙角这种憋屈。
    但程见渝干脆利落拒绝宋应非,说的话句句戳在他心里,那点恼火瞬间熄灭了。
    分手后,他第一次觉得,程见渝这种风轻云淡,冰冰冷冷的态度也挺好。
    宋应非了解他脾气,皮笑肉不笑着说:“别这么说,你们都分手了,我有没在你们在一起时下手。”
    江衍将手臂交叉在胸口,下颚绷成一条线,“你惦记程见渝多久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和程见渝在一起时,平时聚会玩乐,宋应非和程见渝见过不少次,都是男人,江衍清楚对方的德行,恨不得拿把高压水枪把宋应非脑袋里对程见渝不轨的想法全部清洗了。
    宋应非欲言又止,看着他继续笑,说出的话却很扎心,“我承认我不是人,挖兄弟墙角,你现在也不把我当兄弟了,今天把话敞开说,你这个人对伴侣的控制欲太强了,我早看不惯你对程见渝的态度了,招之则来,挥之则去,被你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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