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噎了下,目不转睛,紧紧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至他的身影消失与走廊拐角。
程见渝偶尔喝红酒,但对红酒研究了解不多,属于玩票,他按照上回在温岳明家中喝的品牌年份买了一瓶,回家换身衣服,为松散的头发打点发胶,临出门前,又拿起很久没用的香水喷了一点。
他从小不太爱收拾打扮,忙着到处打工赚学费,没有那个闲情逸致,穿衣只追求简洁,怎么舒服怎么来,这一点和温岳明追求精致考究的衣食恰恰相反。
刚认识温岳明时,他未经世故,觉得街坊邻里对这个男人交口称赞的原因来自鹤立鸡群的衣着外貌,后来渐渐熟悉,他明白温岳明为什么会这么招人待见,除了这张脸,还有他随时携带在身的高雅风度,既不勉强,也不矫揉做作,擅长交际,又能把握住分寸,简单来说,让人如同啜清茶,饮甘露,唯有春风可比拟。
在没有认识江衍以前,程见渝还以为这种几代富裕之家子弟,大多像温岳明这样令人舒适。
温岳明家住在本市一个高档小区,周围配套设施比不上繁华地段,但小区绿化做的别出心裁,种满高大的金叶榆树,夏日青翠欲滴,秋日橙黄清新。
程见渝到时,温岳明刚做完第一道菜,清清淡淡的捞汁冰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