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问西,一心要给温岳明介绍自己闺女,他实在看不下去,捂着腮帮子,哼哼唧唧说:“我得了腮腺炎,温先生你会帮我看看?这个病不会传染吧?”
    吓的老阿姨抱起孙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速度开溜,后来温岳明给他讲述一遍丙类传染病症状,和他约定,下次再撞到这种情况,可以换着演。
    “还记得丙类传染病有几种吗”温岳明有意逗他。
    程见渝稍加思索,配合的回答:“11种。”
    江衍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人,不止插不进去话,根本不知道程见渝和温岳明在聊什么,程见渝和温岳明似乎有很多快乐的,不为人知过去。
    他也想说说和程见渝过去开心快乐的事,可仔细一想,全部都难以启齿。
    比如他们在什么地方做过x,程见渝是怎么哄他开心的,又或者程见渝如何乖巧听话,说出来令人贻笑大方。
    他和程见渝根本没有过去。
    这个尖锐真实的想法如鲠在喉,刺的耳朵发烫,胸口突突地跳,他向下拽拽衣领,桌下另只手捏紧到指节嘎嘣响动,“吃饭的时候聊什么传染病,能不能好好吃饭?”
    温岳明夹一筷头醋溜土豆丝,嗯,醋放太多了。
    吃完饭后,夜色渐深,临送两人出门,温岳明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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