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江衍微怔,心里不是滋味,像被人当众奚落,丢人难堪,程见渝一点关系都不想和他沾。
阿胜眼光不错,选定附近一家沪式经典甜点,没一会小哥送来大包小包,包装精致的盒子在会议桌摆开,甜美诱人的食物香气流淌在空气里,配上色彩好看的荔枝清酒,令人食指大开。
几个人安静如鸡的吃,空气里只有咀嚼声。
程见渝倒杯咖啡,靠着椅子,噼里啪啦敲键盘写剧本,面对美食如老僧如定,古井无波,江衍掏出颗戒烟糖,叼在嘴里,在会议室闲散逛半圈,停在程见渝椅子后,单手手肘撑着椅背,视线有意无意下滑。
程见渝最近头发长了点,泾渭分明的后发际线长出短短小绒毛,像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胎毛,看上去软软绒绒,再往下的脖颈修长干净,精薄的皮肤上浅褐色痣像一个小钩子,钩的江衍口干舌燥,他目光紧紧盯着那颗痣,舔过的时的感觉记忆犹新。
很柔韧,很香甜,是程见渝的敏感地段,或咬或吮时,程见渝会要哭不哭的全身发颤,小声求他别弄了。
江衍正想入非非,一只手遮住那颗痣,程见渝别过头睨一眼,江衍炙热邪气的表情尽落眼底,实在太熟悉了,
他很难不知道江衍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