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给他递一罐,笑着说:“又叫迷魂酒,不过你放心,我直的像钢管。”
    程见渝心里压着事,没心情逗趣,默不作声,一罐又一罐喝着甜丝丝的酒,他酒量很好,从来没有喝醉过,所以迷魂和断片对他来说是无稽之谈。
    何况以他的身手,不怕遇上坏人,遇到也是坏人先跑。
    钟路年看他不想聊天,便不勉强,当个好哥们儿,陪他喝闷酒,两人你一下我一下,喝到凌晨一点,清吧服务员,小心翼翼过来说要打烊了,钟路年站都站不起来,两眼发花,付款的时候手机打开相机扫码,然后用计算器傻愣愣摁一串数字。
    程见渝看不出醉,趴在饭桌上,白的澄澈的脸颊泛着红,眼睛清亮,条理清晰的拜托服务员叫了代驾司机,实际上他是强弩之末,连身在何处都要分不清了。
    时间过的很快,头顶一片黑影笼罩下来,遮住光线,伴随着一点薄荷糖的气息,似乎又不是薄荷糖,他隐约觉得这个味道很熟悉,而且很危险,可宕机的大脑没能及时处理这个信号。
    男人眼睛修长,眼白稍多,像热带森里里潜伏的响尾蛇,摇着尾巴一点一点凑近他,近到程见渝能看清他根根挺立的睫毛,以及挺直削薄的鼻梁,如同捕猎猎物一样盯着他。
    “你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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