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地根根竖起,兴之所至,轻轻哼着节奏明快的旋律,不等程见渝回应,他自嘲地笑了笑,有点无奈地说:“程见渝,我闲的的时候想你,忙的时候居然也想你,不想你我连歌都写不出。”
“你到底是缪斯还是撒旦?”江衍端着水灵灵水果,单手轻巧放在桌上,居高临下看着他。
比程见渝想的更单刀直入,他眼角微垂,脸上没有情绪,淡道:“江衍,你舅舅和你说过我有病吧?”
最近江衍反常的表现侧面证实这个事实,他觉得有点好笑,人人都瞒着他,将他当成易碎的瓷器。
静了几秒,江衍不置可否笑笑,语气散漫地说:“嗯,知道,叫什么爱无能。”
他拉开椅子坐下来,抱着胳膊,下颚微扬,带点不以为意的倨傲,“我爱你就行了。”
当然他没有说的那么宽宏大量,相反,他太想要程见渝的心了,想要的发疯,远远超过对肉欲的追求,可程见渝的心像一片干涸龟裂的沙漠,寸草不生,需要太多太多的时间灌溉,他愿意孤注一掷,赌上一切去尝试。
说来也好笑,程见渝曾对温岳明爱而不得,痛苦碾转,如今,一样的滋味由他体会。
程见渝觉得有点棘手,站起身,脸上神色冰凉,“谢谢款待,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