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渝粗略算了一下,按照每个人五分钟,最多能拖一个小时,到时候无论如何,只能硬着头皮上台了。
在紧张的氛围下,一分一秒的时间流逝的格外快,克朗普顿看着比纪录片里年轻,半长头发花白,梳理的一丝不苟,架着黑框眼镜,从头至尾不苟言笑,看不出喜怒。
程见渝靠着椅子看着投影幕布,目光专注,时不时有同座目光耐人寻味看向他,期盼他现场表演一个丢人现眼,编剧行业竞争激烈,僧多粥少,程见渝运气真是好,一部《请温柔杀死我》横空出世,创下悬疑片票房纪录,在座99%的人写了十几年剧本,都未达到这样实绩,程见渝能不招人恨吗?
良善一点的人默不作声,心眼坏的已经想好出门发个朋友圈,喜大普奔宣传宣传程见渝是如何出丑的。
中午一点,最后一个编剧讲完,坐在主位的克朗普顿偏过头,低声和翻译说几句,翻译看看手表,说:“最后一位请上台,抓紧时间,克朗普顿先生下午还有其他会议。”
程见渝站起身,随手脱掉西装外套,搭在椅背,蓝白细条纹的休闲衬衣显得身形挺拔瘦削,衣领干净板正,利落有型,纵使两手空空,行走之间气定神闲,似是一切运筹帷幄之中。
正要踏上讲台阶梯,轰隆隆的发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