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莫科散股之外最大股权在我手里,为了公司形象考虑,雪藏你十年怎么样?”
周觉青眼神慌乱不安,激动地语气急促,“不可能,我查过……”
“隐名股东,你们家做金融的,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江衍一个字一个的砸下去,兵不血刃,将周觉青砸的头晕眼花,面无血色,张了张嘴,似是哑巴了。
江衍睨一眼周觉青瑟瑟发抖的助理,单手将拉链拉至脖颈下,轮廓清晰的下颚若隐若现,“原本我瞧不上这样下流的手段,但你这么卑鄙……”
“下流的手段配下流的人,很合适。”
他嘲弄轻笑,大步向外走去,步履稳健,头也不回的潇洒。
室内安静无声,助理欲言又止,小心翼翼地往外挪,周觉青颤抖的双手捂住脸,伏在桌上,肩膀一颤一颤,不知是哭泣,还是癫狂。
郊区风景如画,气候适宜,恰逢此时春天阳光明媚,的确很适合野餐,江衍嗅到扑面而来的甜点响起,他轻松开罐啤酒,仰起头,一饮而下,心头焚烧的怒火逐渐归于平静。
人道是:穷在街头耍十把钢钩,钩不着亲人骨肉;富在深山耍刀枪棍棒,打不散无义宾朋,这句话一点没错,纵使程见渝板着一张不近人情的脸,周身上下写满了不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