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是白的发光,温腻的脸颊看不到毛孔,乌茸茸睫毛上沾着一层薄薄雪花,嘴唇颜色浅薄,唯有张合之间舌尖是红的,江衍不声不响地看他几秒,边单手揉着揉腹部,边顺势一把握住他的滑雪仗,用力一拽,硬生生拉近两人距离,嘴里说的乖巧,“不敢了,宝贝你别生气。”
程见渝抽回滑雪杖,斜撑在地上,轻轻向前一滑,看也不看江衍一眼,留一个绝情孤高背影。
颇有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的味道,江衍巴巴地看着他身影,满眼希冀光芒,比起程见渝厌恶无视他那段岁月,现在“打情骂俏”算什么,甭管别人怎么说,他自己乐在其中。
经过那么一摔,程见渝彻底掌握滑雪技术,整座山头化成游乐园,如同自由自在山猫,肆意倘佯其中,头顶橙色滑雪帽成为全场最亮眼的颜色,令一干运动废自愧不如。
多丹是个复杂的国家,如同大部分东南亚国家,人们信仰佛教,这其中既有婆罗佛教,又有密宗佛教,色彩缤纷的街头穿着各色服装的人来来往往,金白相间的庙宇香火旺盛,雄厚佛塔巍峨矗立,成群白鸽飞过,蓝的澄澈天空飘着各色彩旗。
程见渝边走边看,异域建筑赏心悦目,但对宗教信仰兴趣不大,江衍双手抄进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