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孽,不可活,或许这辈子,他都不能撬开程见渝的心门,拿着一把钥匙,站在一堵墙面前是于事无补的。
还能怎么样?
他明白这段关系的不对等,喜怒哀乐全部掌握在程见渝手里,任凭操纵他的情绪,如同蜘蛛网上的虫子,越是挣脱,越是桎梏,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样无助过,像条小狗一样巴巴的等着程见渝回头,这种感觉把他逼的快要发疯了。
椅子在地面拖动,他听到程见渝站起身,稳妥脚步声走向门口,紧接着“咔擦”一声门锁响声,就这么走了,江衍气的眼睛发红,咬着腮帮子,肩膀和背上疼的厉害,程见渝是真的不想理他!
“江衍。”程见渝平稳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江衍猛地抬头,紧接着程见渝脸庞在眼前放大,微凉鼻尖蹭到脸颊,温软嘴唇贴在他的唇上,浅浅的消炎药水味流淌,清亮黝黑眼眸镇定自若,热滚滚的呼吸摩擦着耳蜗。
窗外的风吹起白色窗帘,色彩斑斓的城市颓垣断壁,狼藉凌乱的废墟里刨出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哭着笑着,生活还在继续。
一触即离,程见渝稍拉开距离,看着江衍扩张的瞳孔,“我想说……”话还没说完,一把托住他的后脑勺,用力将他拉近,蛮不讲理的亲上来,不是简单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