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再来一回了,求林少收收神威,在下年老体衰,光是想让心脏维持蹦跶不骤停都嫌吃力。”
“哦——”林谙拖长了调子,吊着眉梢看他,“只是因为你是组长。”
“啊,不然呢?”
兴许是对方的视线开始隐隐现出咄咄逼人的态势,陆惊风不自觉地后仰,脊背与后脑勺一线,紧贴着门板,就这样还嫌退得不够,使劲碾了碾,坚硬的脊柱骨挤兑得有点疼。
连他自己,都觉出自己肢体语言的僵硬,遑论语气里浓烈的防备,他有些恼,怪林谙把话挑明了,彼此相处起来都很尴尬。
林谙笑了下,没再往下接这茬,他按住胸口咳嗽了一声,有气无力地指了指不远处床头柜上的保温壶,再发声时声带如同被生生撕裂,喑哑不堪:“能帮我换杯热水吗?”
陆惊风打小吃软不吃硬,心里又对林谙伤势的轻重程度没底,看他这副羸弱的样子只以为真的虚到拎不动水壶,一个不忍,连忙背叛了相依为命的门板,直直就奔着床边去了。
倒水的间隙,林谙的咳嗽声骤地加剧,惊天动地花枝乱颤的,简直像是要把心肝脾肺一齐咳出来,把陆惊风咳得手一抖,眼皮打颤,一杯水泼出去半杯水,咧嘴无声地嘶了一下,满手湿淋淋的好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