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祺接过手就想打开来看,被茅楹神秘兮兮地按住。
“行业机密。”茅楹皮笑肉不笑地嗤嗤两声,“法术封了口的,打开就不灵了。”
张祺看她那假笑,有些瘆得慌:“风哥,直觉告诉我,这里面装着的,应该不是什么让人看着很舒服的东西。”
“附议,但有总好过没有。”陆惊风用两根手指把锦囊拈过来,嗅了嗅,没闻到什么怪味儿,于是放心地揣进裤兜,扭头问,“你呢?”
“我?”张祺默默敞开上衣,帅气地拔出腋下枪套里别着的八九式警用手枪,“这个行么?”
陆惊风、茅楹:“……”
张祺补充说明:“别这样,我还特地在子弹头上涂了猪血的。”
“猪血是什么鬼?”茅楹莫名其妙,“你想对付脏东西,那也得用黑狗血啊。”
“狗是人类的好朋友。”张祺嗔怪道,“你看看咱们队里的那几条罗威纳防暴犬,又可爱又忠心耿耿,你怎么忍心放它们血?啧,横竖都是血,猪狗是一家,猪血应该也能顶事吧?”
茅楹:“同志,你这是歧视猪。”
陆惊风叹气,在黑夜中克制地翻了个白眼,语重心长地拍拍张队的肩:“乖祺,跟好你茅大姐,缉灵方面她还是比较专业的。自求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