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夹克,穿着黑色背心,护住头脸就往玻璃残渣里滚,刀片一般的碎渣瞬间划开薄而脆弱的表皮,密密匝匝地嵌进肉里,把人扎成一只竖毛的刺猬。
滚了一圈,为了保险起见,感受不到疼痛般又滚了一圈,继而毫不耽搁地爬起来,冲出食堂。
没想到这人对自己这么狠,费天诚看得瞠目结舌,愣了会儿神,连忙跟着跑出去。
纯阳之血对觅阳兽来说,简直就是春药般荡漾的存在,等血腥味彻底随着空气流通扩散开,它们的注意力迅速被吸引,很快就放弃了食堂,顺着血迹发疯般寻来。
陆惊风在前方边跑边拔身上的玻璃,鲜血淌了一路,费天诚望而生畏,佩服道:“别人放个血都是扎个手指头或者在掌心划拉个口子啥的,陆组长厉害,全身都扎出血窟窿,该夸你实诚好呢,还是该说你二百五呢?”
陆惊风只顾着尽量跟觅阳兽拉开距离,没空跟他打嘴仗。
“你一网打尽的计划是什么?”费天诚问。
“听说费组长有一大绝技。”陆惊风跑上操场,围着塑胶跑道跑,后面跟着乌泱泱的觅阳兽大军,好几次觅阳兽的锯齿前肢近在咫尺,破空一划,被他险伶伶地侧头避过。
“费某人会的绝技很多。”费天诚飞起一刀,砍下与他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