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的嘴唇往自己压下来。
陆惊风还一手端着碘酒,一手拈着棉签,被偷袭也没手推拒,只好任其施为。视线被阴影遮蔽,唇上多了温凉柔软,对方借温存撒气,略带忿忿然地啃噬了一口,在低呼中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如同饿了不知多少餐的狂徒,一道精致的菜肴摆在面前,旁的不提,先风卷残云解了燃眉之急,狼吞虎咽争得五分饱之后,才耐下心思缓下动作,细嚼慢咽,辗转厮磨,色香味一处处皆照料到,深入品尝起食色性也的精髓。
陆惊风被吻得面红耳热,气息紊乱,小鹿乱撞,被蒸腾的热气熏撩得迷迷糊糊之际,他眯起眼睛,开始尝试着回应,舌头不再只囿于自己的口腔中,而是试图绞缠着林谙的,将施行暴政的侵略者推回去,兴致勃勃地组织起如火如荼的反扑运动。
林谙很快就意识到对方熊熊燃烧起的征服欲,喉咙里似是轻轻笑了一声,随即缴械投降,没有任何像样的抵抗,直接打开城门放敌军进城,甚至欢呼雀跃地诱其深入。
陆惊风如愿以偿,洋洋得意于占得主导权,摸索着放下碘酒和棉签,搂住人的肩膀使劲一提,林谙变躺为坐。
林少不知矫情矜持为何物,但知以退为进后发制人,直接软绵绵变攻为守,甚至守也不守,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