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的没错,不止我,那个墓室里还有很多跟我一样的受害者。”午暝轻描淡写地肯定了他的猜想。
陆惊风如坠冰窟,身体晃了晃,脚下似乎有些站不稳:阿暝被囚禁长达三年之久,他竟然一无所知?
林谙及时握住他的肩膀,送上温暖有力的支撑。
茅楹同样也脸色苍白,她只有用贝齿咬紧了下唇,直到咬出血印才能勉强把眼泪逼停在眼眶里,不让它在不合适的场合任性决堤。
但午暝,或者说此刻只有一魂一魄的午暝,显然丧失了某些共情能力,他语调平平,无动于衷,像是说着别人身上发生的事:“就像葛朗台每日都要清点他的金币一样,鱼霄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亲自前来,探望他的俘虏和战利品,听那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鬼魂辱骂他,骂得越厉害,他就越开心。”
林谙不适地绷起面皮。
“啐,变态。”茅楹狠狠地咒骂了一声。
“等鬼魂们骂到自觉无趣偃旗息鼓之后,他便开始……传教布道。”说到这儿,午暝可能也觉得困惑,停下了。
“布什么道?”陆惊风问,声音前所未有的疲惫。
“为他所信仰的真神。”午暝的光影时而亮堂时而黯淡,频率如同人在呼吸,“鱼霄生活在很久很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