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嘴边的歌谣,村口老爷爷教的,人人都会。”阿笙漫不经心地甩着手里的狗尾巴草,一点都不因为偷听而感到难为情,“刚刚突然想起来,可能会对你们有所启发。”
陆惊风眼前一亮:“可不可以麻烦你再念一遍?”
阿笙于是又乖乖重复了一遍,不止一遍,她干脆车轱辘话念个不停。
“前两句不必说,就是暗指山上真的有瀑布。”陆惊风逐字逐句地分析,“日轮正悬,说的是正午,也就是中午12点。移花接木,应该就是破解障眼法的方法。”
“也就是说,重点是某处的花木。”费天诚也加入了讨论,捧着脑袋顿感颓丧,大手一挥,“瞅瞅,这满山头的都是大树野花,密密麻麻的长得都一样,看得我眼花,怎么找?”
没人回答他的抱怨。
陆惊风拉开冲锋衣的袖口,看了看表,已经是上午九点。
举目四望,碎金般的光束从郁郁葱葱的树冠间洒落下来,林深似海,花草如云,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不止费天诚,所有人都觉得范围未免太大,无从下手。
这时,一直沉默着的茅楹注意到女孩欲言又止的神情,开口问:“你有什么线索吗?尽管说。”
阿笙扎着两根粗粗的麻花辫儿,她抿了抿唇,把两根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