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惑,人如其名,是个祸害。
舒桐第一次体会到这句话的时候,她衣衫不整,衬衫的衣扣被扯坏了几颗,校裙凌乱翻起,露出莹白的大腿和腿缝若隐若现的蜜处,再往下,毫无情趣可言的小黄鸭内裤可怜兮兮挂在脚踝。
她无助地跪坐在地上,身下是水泥地,冰冷粗糙的表层就这样硌着她毫无遮挡的肌肤。
很疼,但没有腿间、那个她难以启齿的隐秘部位疼。
她很错愕,一抬头,眼泪就不争气地滑落出来。
声音颤得像断翅挣扎的尾蝶,她听见自己在哽咽:
“我以为你是个好人。”
时间拨回两小时以前。
六点。
下课铃一响,二年叁班的学生就像被虎鲸追逐的金枪鱼群,迫不及待地一哄而散。
舒桐捏着一封信,步伐踌躇地走出教室。
这是一封情书。
信上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
舒桐:
我有话想对你说,今天下午放学后,请来学校后仓库一趟。
二年四班 赵博
落款处还画了一个风骚的爱心。
舒桐属于老师眼里最老实那一类学生。
不打扮、不作妖、不闹腾。
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