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贞操、她的自尊、她的爱情踩在脚下践踏,而她不止不能拒绝,还要乖乖地主动抱着膝窝,敞着不停流水的粉嫩小穴,求他把鸡巴插进来,给自己解一解痒。
祝真被江天策翻来覆去地干,两个人从露台中间酣战到角落,无力挥舞的手臂不慎打翻花盆,浅粉色绣球花开得正好,遭受无妄之灾,纯洁的花瓣零零落落撒了一地。
他将她抱起,抵在透明的玻璃墙上,冰冷的材质激得祝真打了个哆嗦,底下吸得更紧。
她隐约听到底下的庭院里传来人声,意识到只要有人抬一抬头,便能看见她赤身裸体被他操干的淫态,吓得主动搂紧了他的脖子,把脸死死埋在他胸膛,浑身都在抗拒:“阿策,我们、我们快到里面去!这样会被别人看到的!”
可江天策觉得,这样才够刺激。
“没事,他们看不清你的脸。”他掐着她的下巴迫她抬头,重重吻她冰凉的唇瓣,呼吸急促,身体亢奋,粗长的性器以可怕的速度捣弄红肿的穴,插得她汁水四溅,甜腥的液体在光滑的玻璃上画出一朵朵不规则的花。
祝真怕得“呜呜”直哭,抱浮木一样紧紧抱住他,腿心毫无保留地大敞,被迫承受这场可怕又靡烂的刑罚。
就在江天策精关松动之时,相熟的发小忽然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