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地舔他的眉心、他的眼睛、他英挺的鼻梁,最后蹭着薄唇,呢喃着他想听的话:“好爱阿策……想做阿策的鸡巴套子,一天二十四小时挂在你身上……想让你把精液灌满我的子宫,再用塞子堵住,含着你的东西睡觉……”
江天策倒抽一口冷气,受不住她这副骚媚入骨的浪劲儿,揉着软乎乎的兔耳朵,捏着稍一用力便可折断的颈项,毫不惜力地重重钉进去,抵着女孩子娇嫩的宫口,腰身颇富技巧地打着圈碾磨,在她可怜无助的尖叫声里,赤红着眼睛恶狠狠干了上百个回合,将浓稠的精水尽数射入最深处。
疲软的性器渐渐退出她的阴道,祝真乖顺地夹紧了小穴,不让一滴精液漏出去,布满欢爱痕迹的身子主动下滑,跪在他腿间,像品尝绝世美味似的,贪恋地舔吸散发着腥膻气味的阴茎。
富有阳刚美感的雄性身躯呈“大”字状摊开,赤裸的胸膛还残存着情热的汗水,江天策舒服地半阖眼眸,享受着周到的清理服务,对她今晚的恭顺态度非常满意。
等她将混着淫水、精液和汗水的浊液吃进肚子里,生殖器又一次变硬,直统统地顶在她喉咙深处。
祝真做这种取悦他的事情已经驾轻就熟,忍着喉管的不适,乖巧地做了好几次深喉。
江天策将她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