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怎么和他解释,这是自己的初潮。
“什么和什么,你支支吾吾的干嘛?”
“哎呀…就是女生都会那个的。”
卞哲不笨,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的时候,因为害羞冒出的热意从脖子蔓延到耳尖。
“你转过头去。”他像个机器人一样转身,背对着她。
少了一道目光的注视,她才从椅子上站起来,蓝色油漆的凳子中央沾了模模糊糊的血迹,把卞哲给自己的外套系在腰间,松了口气,如果真的只有自己的话,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走出画室。
也许亲密的人之间存在着某种心灵感应吧。
收拾干净后,卞哲背着自己的画夹等在画室门口。已经是日落时分,他的脸以眉心作为分界线,一半是昏黄的太阳光,一半是建筑物的阴影。
她缓步走到他身边,发现不到半个月没见面的少年竟然已经比自己高了。
“你怎么突然长高了?”
“有吗?”
“有啊。”她停下来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只到他耳边,“我们之前差不多高。”
“可能是最近打篮球,多运动你也能长高。”
“生命在于静止。”
“得了吧,说歪理谁说的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