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他们,要么针对时空,要么针对赵楚歌,不管是针对他们俩谁,赵楚歌现在都没什么精力去思考。
他脑子乱到了极点,回想了一下自己得罪过的人,发现太多了,毕竟他作为一个纨绔子弟整天和人吃喝玩乐,总免不了和一些人起冲突,而且为了表现出他到底有多混账,有多一无是处,还得罪过不少人。
也就是说值得怀疑的目标太多了,范围也太广了,以赵楚歌现在的脑子是什么也回想不出来的。
赵楚歌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适合思考,他必须冷静下来才行。可越是想冷静就越是暴躁,赵楚歌靠在洗手间的墙上,垂着头看自己的手,血还在流。
赵楚歌觉得自己有一种病态的快.感,看着鲜血流到地上他感到很爽快,甚至他希望血流的越多越好,最好他的血液全部流干才痛快。
静静看了一会儿,赵楚歌的理智终于回笼,他不能倒下,也不能死,那些赵家人该偿还的罪孽还没有赎清,他还要报仇。
赵楚歌抬起拳头舔了舔伤口,最后又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血迹,去另一面镜子跟前照了照,觉得自己看上去正常了一点才走出去。
赵楚歌没回赵家,他直接去了自己在外面的住所,因为情绪不稳定他也不敢开车,直接叫的代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