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手,轻声说:“你没什么对不起的,在我这里你永远是对的。”
赵楚歌浑身都烫,感觉陆笙平的手掌温度特别舒服,却又不敢主动去蹭,已经出格一次了,不能再得寸进尺,毕竟大佬能纡尊降贵和他结婚应该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赵楚歌脑子昏昏沉沉地靠在座位上,脑袋里想了一堆,生病的时候本来就很脆弱,赵楚歌尤其是这样,抑郁的比平时更为严重。
陆笙平也注意到了赵楚歌比平时还要低落很多的情绪,再摸他的额头,滚烫一片,不禁叹了口气,没再说话,专心开车去医院。
赵楚歌却不知道怎么了,无缘无故,忽然就哭了起来,眼泪落下来时他自己都没察觉,直到裤子被洇湿。
赵楚歌抬手擦掉自己的眼泪,眼角却又往下滴落泪水,擦完一滴还有一滴,赵楚歌自己都莫名其妙,怎么突然就哭了呢。
眼泪这种东西都多久没出现了,再说他这么大人了,一个大老爷们,说哭就哭,也太娘了,被陆笙平看见多不好。
陆笙平本来是很专心的,但是忽然听到了几声啜泣,扭头一看,是赵楚歌的哭泣声,不是大哭,就是默默流眼泪,间歇发出几声声音,看着怪可怜的。
陆笙平抬手想要帮他擦掉,却见赵楚歌抬起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