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吃饭。
自从上次他坐在阳台上吓到了陆笙平以后,陆笙平对他管的更严了,甚至可以说是丧心病狂的地步。他雇了很多佣人,比之前多了二倍。平时他上班不在家,就在家里每个窗户的旁边都派人看守,除了卫生间和卧室,这是赵楚歌强烈要求的,否则就要有一场战争爆发了。
而陆笙平,似乎越来越温柔了,对赵楚歌也更有耐心,有时候赵楚歌想发脾气都觉得愧疚。
两人收拾好,陆笙平带着赵楚歌出门,赵楚歌看了看晴朗的天空,又笑了一下,还是那种低沉的笑声,听在陆笙平耳朵里,总感觉赵楚歌要整事。
“亲爱的,听我说……”陆笙平给他系上安全带,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想要劝他别冲动。
赵楚歌冲他眨了眨眼,说:“我没事,早就料到了有这么一天,时空能坚持活到现在,其实挺不容易的。”
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时空崩溃的时候什么跳楼割腕可不比他干的少。
有孩子又能怎么样呢,顶多是有了一个活着的理由,但是人真的崩溃起来,有什么理由都没用。
没真正崩溃过的人永远不懂那种滋味。
到了叶科家,赵楚歌轻车熟路地哄骗小孩子,“乖啊,你们爸爸有事要办,爷爷他们要出差,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