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杂志,撕下一页折迭成各种形状,等着他从楼上下来。
冯奕很识相停住了脚步,“靳先生是有话对我说吗?”
他舔着上颚,冲他用下巴指示着,“坐。”
“心理医生是吧?帮助我嫂子逃跑的?我哥应该不知道才对。”
冯奕挑眉,坐直在沙发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然,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我就不揭穿你了,说实话,我也想让我嫂子快点跑呢,你能帮上她什么忙?不如我也来帮帮你们。”
冯奕一副好奇,“我是为江先生做事,为什么靳先生还要背地里对江先生不利呢?就不怕我告诉他吗?”
“呵!”他扔出手中的纸飞机,往后懒散的靠在沙发背上,一头金灿灿的黄发,吊儿郎当的叛逆。
“可笑,我就不信你还真敢告诉他,少在我面前装了,昨天我就看出了你的计划,不如我来教你一招,怎么帮她逃走。”
冯奕露出礼貌的笑,拿起药箱起身,“靳先生找错人了,还是去找别人吧。”
靳尘冲着身后吆喝道,“我哥每年,9月20号都会去墓地看我爸妈,趁着那个时候最有利了,我可以帮你拖着他,剩下的就靠你喽!”
他转过身,面色无常,“靳先生是脑神经学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