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给她高潮,也是一种折磨,除了疼痛,她不会感受到一丝快感。
左童昏了过去,一昏便是一天。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冯奕在床边给她听诊。
“醒了,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太疼导致身体的应激反应。”
看到只有他一个人,冯奕说道,“江爷去工作了,吩咐我来照看你,他很担心呢,怕失去你这个玩物。”
左童情不自禁从喉中发出自嘲的笑,苍白的唇,干燥的皮已经破裂。
“不是想让我救你吗?那从现在开始,乖乖的,听我的话。”
冯奕从药箱中拿出了一罐针剂。
左童疲惫的歪头,“你让我怎么信你?昨天又为什么不来救我?你知道吗,我差一点就可以逃出去了,真的只差一点。”
“冯奕……你走吧,我不要你救了,反正我迟早都会被他虐死,你救不了我,也不肯让我死,别再继续跟他一样折磨我了。”
他笑着,在她胳膊上涂抹着碘伏,“救不救你,可不是你说了算。”
“你想怎么?现在你也变得跟他一样,让我疼着威胁我吗?”
针眼穿透皮肤,冰凉的液体打入进她的体内,他垂着眸,睫毛浓密遮盖住深意的瞳孔,说出的话,多了几分她听不懂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