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医疗器械,是她对医疗室最初的印象。
    眼前的这间和她住过的有些不同,大得如一个小型广场,目之所及处,歪七斜八地摆着各式器械和一张张简陋的床,通道被随意摞起的纸箱占据,狭窄逼仄,她不得不撩起裙子,学着林星源的样子,从那些纸箱上跨过去。
    “别看现在是空的,处于战时,这里可是连地上都密密麻麻铺满了床位。”
    林星源领她到床前,“坐下。”
    原来他已经发现了。
    林瑰夏低头看着林星源掀起裙摆,露出小腿被割开的伤口,纱布蘸了酒精,每每擦拭都带来钻心的疼,他很少为别人做这种事,动作粗鲁而漫不经意。
    林星源只是消了毒,丢下一卷绷带给她,就往里侧的通道去了。
    林瑰夏以为自己会束手无策,却不想双手有如生出了自己的意志,熟练地包扎,还打了个结。
    她朝林星源的方向走过去,发觉通道尽头又是一间房。
    这间房空旷异常,没有陈列任何物品,只除了墙上挂着的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徽章。林瑰夏发现,每个徽章上都印有不同的名字,字迹各不相同。
    “为了避免疫情,战死者的尸体不会被回收。他们存在过的唯一证明只有这枚印有名字的徽章。”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