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如松柏般挺直的背脊,不疾不徐的步伐,自是一种与性别无关的清雅贵气。
    纹枭盯着她的背影瞧了一会儿,往后再也不会遇见这么独特的一个人了,他想。
    他们中的一个或全部,或许都活不过这一晚,黥徒本就是些命贱如蝼蚁的家伙,他们就像两颗碰撞的渺小沙砾,在这样一个夜里相遇,从敌对到联手,再分别。
    “喂,我叫纹枭,你叫什么?”他还是开了口。
    这男人奇怪得很,分明一只脚踏进鬼门关,先前的暴怒模样却荡然无存,这样大大咧咧报上姓名,难不成还指望她回答不成。
    疯子才会回应,她这样想着,无意间受到感染,嘴角翘了一下。
    “……祁曜。”
    她没有回头,脚步也没有停顿,转眼间已踏进巷子拐角的阴影,圣裁之光无法照及的地方。
    “我叫祁曜。”
    头顶上方,热气球形状的星际游艇晃悠悠飘远,即将消失在视野尽头。
    再远一点的地方,堆积起的无头尸山一侧,残存的黥徒们困守在最后的安全区域,通往庶民营的大升降梯每半小时降下一次,在那之前,他们想方设法占据更靠近降落点的位置。
    杀戮,掠夺,是通往生路必经的选择。
    卑劣的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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